长长的银丝。
内裤随意扔在地毯上,秦泽仰头深深看了裴栖月一眼,然后低下头,努着嘴去嘬那颗颤巍巍的小核,舌头向下,勾卷着把淫水都吃了进去,半点都不浪费。
裴栖月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,花穴被他舔得极湿极软,从深处泛出酸麻感,颤抖着喷出来之后,胯骨被秦泽按住,他缓缓地,从腿根一直舔到脖颈,最后咬住裴栖月的锁骨时,裴栖月忍不住说:“慢点……好痒……”
他偏要她痒,一边逗得她呼吸发紧一边伸手拨开两瓣阴唇,鸡巴隔着裤子顶上去,裴栖月像终于得到了甘霖,刚感觉到就忍不住缠上去,自顾自磨起逼来。
秦泽被她缠得受不了,额头的汗一颗颗往下滴,只知道一下下往她身体里嵌。
裴栖月拥住他,感受着他的兴奋,忽然伸出手来解开他的裤子,热腾腾还冒着热气的鸡巴弹出来,被裴栖月的手包裹其中。
青筋狰狞可怖,盘踞着茎身,裴栖月用手轻轻搓了搓,就听到秦泽闷哼了一声,“好舒服……”
裴栖月的手灵活地从顶端一直往下,有技巧地爱抚那两颗敏感的卵蛋,秦泽喘得更厉害,喉咙处还发出低沉的呻吟,他大腿绷紧,一下一下往裴栖月的手心上撞,好像这样能获得更多的快感似的。
“别着急。”裴栖月一边吻他,一边用手指甲刮蹭了几下冠状沟,他舒服得整个人都在颤,肉棒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,欢欣鼓舞。
不是没这样幻想过。
从第一次知道裴栖月是个画家开始,他就肖想着哪一天她能用那双画画的手来玩弄他的肉棒。
那一定是一种极致的体验,裴栖月的手灵巧得像在作画,每到一处都从骨头里泛起酥麻感,快感从尾椎骨开始累积,一直渗入灵魂,他情不自禁躬起身体,下身贴着裴栖月的手,上半身勉力支撑着,去吸舔她淡粉色的舌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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