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姿势太羞耻了,像给小孩把尿似的,裴栖月脸红得快要滴血,手也无处用力,只好任凭他抱着她往前走,鸡巴也因此进得更深,快把子宫口都顶开。
行走时,有几滴淫水掉落滴在地上,许铭远看见了,眸色更深:“你是个水娃吗”
裴栖月不敢说话,只敢咬着嘴唇哭叫。
许铭远便喜欢她这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,肉棒插得更狠,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。
耗了一下午的时间在床上,裴栖月懒懒地躺着,吃着许铭远烤的面包,一边喝牛奶一边刷手机。
“明天出去逛逛吧,巴黎还挺多好玩的。”
“明天不是要评奖?”许铭远一边说一边帮她把披散在身后乱乱的长发梳理了一下,动作轻柔得像在帮小动物顺毛,裴栖月舒服得缩了缩肩膀。
“下午两三点就结束了,有时间。”
许铭远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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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百收啦,晚点有加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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