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梵咬了咬牙,忍着疼继续将阴茎针往马眼里扎。锁好后,他伸手将钥匙递给了宴云生。
车上的淫具有限,宴云生只好丢来一只签字用的钢笔。
许梵的手颤颤巍巍接过,将冷冰冰的钢笔往自己炽热的后穴插入。
钢笔抽插间,淫药渗入皮肤开始发挥药效。
后穴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和灼热感。它饥渴难耐,就像干旱已久的庄稼土地,迫切想要粗壮鸡巴的播种和精液的滋养。
钢笔细细一只,就像隔靴搔痒,完全止不住痒意,还将欲望推的更深。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松弛,渴求能有更多东西插入。
宴云生突然将手伸向按钮,将车窗放下一条拇指粗细的缝。
有了这条缝隙,路人就能窥视许梵赤身裸体自慰的样子。
许梵骇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,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被陌生人看见了,他顾不上自慰,尖叫一声,仓皇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,环保住自己,只恨不得原地死去。
他眼睁睁看着宴云生抬手一扔,贞操锁的钥匙从自己眼前划过,准确从缝隙中被丢出车外。
幸好宴云生扔完钥匙后,将车窗又升上。许梵见此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完,就听宴云生带着讽刺语气开口:“骚母狗真是被玩烂的命,就是为了被肏才诞生的吧。小小的钢笔怎么能满足你。这样吧,哪个野男人捡起你的钥匙,就让司机将人请上车,肏你一次。肏完再把钥匙扔出去,你说你的骚屁眼,能坚持接待几个路人?”
这句话如炸弹般在许梵耳边炸开。他被吓得脑袋轰鸣,森冷的寒意从脊背袭来。他瞪着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云生。他不住颤抖着,像个濒死的老人般吐着气,声音透着颤抖与无助:“不······不能这样,你不能这样做·······”
“就这么决定吧!”宴云生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拍板决定,他努努嘴,示意许梵看窗外:“你看,一个老乞丐朝钥匙走来了。”
许梵急的扒着窗户,将视线望向车外。
路上人来人往依旧繁忙,完全无人察觉到车内的这场淫秽戏码。
银色的钥匙孤零零躺在地上,闪着微微的寒光。
满脸风霜的老乞丐穿的衣衫褴褛,步履阑珊得走来。幸好他看起来眼神不好,踩着钥匙就走过去了。
又过了2分钟,一个小女孩经过,看见了钥匙就捡了起来。她环顾四周,似乎在找失主,见无人在意,便握在手里,背着书包一蹦一跳离开了。
宴云生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靠在椅背上,神情戏谑地看着窗外,眼中带着一丝冷酷的玩味:“骚母狗,你也看见了,戴维就给了我这么一把钥匙。也许天堂岛有备用钥匙,但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取一趟。既然被小女孩捡到了,你就下车索要回来。否则,从此你的骚鸡巴就不用排泄了。我让人给你造一个人工尿袋吧。”
许梵一听急了,赶忙弯腰伸手去捡裤子,准备穿好衣服去追小女孩,生怕她走远了。
宴云生却抬脚,限量款的球鞋踩在他白皙的手背上。直到把许梵的手背都碾出鞋底的纹路和红痕,才施施然移开脚。
他看着许梵赤身裸体,骚穴夹着钢笔,鸡巴锁着贞操锁,羞辱道:“骚母狗穿什么衣服啊,就这样下车去取吧。”
直愣愣的钢笔时不时在后穴里搅动一下,带来无尽的羞辱感。许梵觉得自己的情绪逐渐麻木,他抽回自己的手,端坐在位置上擦了擦手背上的鞋印,漠然开口拒绝:“钥匙不要了,我们走吧······”
许梵的神情异常的平静,宴云生从没见过许梵这种反应,一时气得心跳都慢了一拍,火冒三丈道:“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?我说给你造人工尿袋,就真的会这么做······”
“我知道······宴氏集团的二少爷,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许梵不为所动,声音依旧波澜不惊,表情呆滞麻木的接过话:“宴云生,随便你对我做什么吧·······什么都可以······我累了。”
又是崭新的一天。
许梵跪坐在浴室里,张开腿熟练的给自己做日常四件套。
不,准确地说,今天只需要做三件事。堵着阴茎的阴茎针钥匙丢了,他没法排泄出来。
几乎一日一夜没有撒尿,让他的肚子异常膨胀,鼓鼓囊囊的像三个月的孕妇。
他挺着水肚,赤裸着身体爬到三楼会客厅门口,已经有佣人给狗盆里投喂了狗粮和牛奶。
是真正的顶级进口狗粮,狗粮颗粒饱满,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和谷物的甘甜。
许梵垂下眼,将脑袋埋入狗粮中吃了几口,保证自己最低的食物需求。至于牛奶,揣着这样的水肚,他则是碰都不敢碰的。
衣帽间的衣服琳琅满目。宴云生正在穿戴服饰。
许梵吃完朝着衣帽间爬了过去,最终跪坐在宴云生跟前。
他欲言又止,半晌才开口:“您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