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平自己的喘息。
谢忱也不在意施若宁鸵鸟似的背对他,女人的薄睡裙和裸露的美背让他不受控制的贴过去,他摸着女人,汲取着她的香气和触感,施若宁的身子颤抖起来,但没有推开。
施若宁想起第一面见到谢忱,早熟内敛的少年,却是第一个在谢宅对她伸出手的人。由于少时相遇的年龄感,她不敢置信谢忱摸她的方式,逐渐失去刚刚轻抚的节奏。
她像是他的东西,既能展平也能揉捏,她护着双乳也被搓弄到了乳头,还有腰臀的敏感带,就连核心的珍珠,好端端地立着,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确认了位置。
她像他的作品,完成了的作品,抚摸不过是再次确认的一种方式。